东海9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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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超蝙】Ice Point 5

冰点

#超蝙
#残疾注意
#当Bruce抹去了一切关于蝙蝠的记忆,当他失去了行走的能力。Clark才明白原来坚强不是蝙蝠的特质,而是Bruce的。

5.

Sex Pistols或者Green Day。

Clark倒是没料到Bruce会喜欢庞克。

“硬摇滚,重金属,这里还真是什么都有。”他说这话的时候身子几乎全探进了柜子里,被迫放大的声音在一堆落了灰的碟片中来回碰撞,“我记得这其中Alfred最难忍受Guns N' Roses。”

Clark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音响里的鼓点就像擂在他的耳膜上。

“蝙蝠喜欢哪种?”他把自己从柜子里抽出来,一只手笨拙的搂着膝盖上堆起的宝贝碟片,这句话就像是随口问出来的。

记者觉得现在那些鼓点敲在他的脑仁上了。

“Bruce,”Clark勉强在铺了一地的碟片中找到了个立足之地,他蹲下身子,右手放在轮椅的扶手上,抬头看着Bruce方方的下巴,“你有没有想起什么?”

“关于蝙蝠?”他确认道。

“对。”

Bruce抱着碟片,眉头间微微耸起一个小丘,“不,Clark,不。”他咬牙切齿,像是极度懊悔这个由他挑起的话题,“我不认为蝙蝠是个无政府主义者或是反战人士*。要我说在可能这些碟片过时之前他都根本没来过这儿。”

“我指的不是这个。”Bruce相比于蝙蝠而言过于直白的讽刺让Clark感觉到非常窘迫。

“噢。”对面的人平静了下来,他咬了咬下唇,“我很抱歉。”

Clark直起身子,血液的重新流通缓解了他蹲着的腿的酸胀。“这儿没什么可道歉的,Bruce。”他双手撑着轮椅,弯下身子,“对我而言,你在忘记一切之后仍选择信任我已经是一个惊喜了。”

“我没有选择。如果这么说可以让你开心一点,”轮椅上的人靠回椅背,他微微仰头,看着记者的领带垂在那些碟片之间,“那是蝙蝠的选择。”

“现在,”Bruce把目光扫向纱帘上的花纹,“如果你愿意去帮Alfred刷刷碗,我会不胜感激。”

这句逐客令听起来与“滚出哥谭”没什么差别。




毫无疑问Bruce今晚说谎了。

当他斩钉截铁地吐出“不,Clark,不”这几个字的时候,他的后腰又开始发疼。

蝙蝠并没有把过往的一切都守口如瓶,他零零碎碎的能找到一些回忆,但仅仅是看到和听到,他感觉不到温度,感觉不到疼或痒,感觉不到心情和思想。蝙蝠像放电影一样给他看一些东西,勉强让他不致于在自己家里迷路,但在Jason,Dick,甚至Clark这里却很吝啬。

早些时候他坐在那张巨大无比的餐桌前,准备享用Alfred精心烹制的晚餐时就感受到了这一点。

他忽然看到了一个清晨,阳光从纱帘后面透进来,光束里的空气都像是颗粒状的,他穿着睡衣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,左手边放着《哥谭公报》,搅拌后的咖啡沫还没停止转动。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过后,一个孩子穿着宽大的绿底白点点睡衣从楼梯上蹦跳着跑下来,他高喊着“早安,Alf”扑进了刚从厨房走出的管家怀里,蓝眼睛像石鸻鸟般炯炯有神。

那是Dick Grayson?他在心里大声地询问蝙蝠。

什么回复也没有。

找完碟片之后他又伴着茶和夜宵出门坐了一会儿,这么说并不严谨,严格意义上讲他一直都在坐着。

头顶的星星亮得耀眼,大小不一地兀自发着光,顺着笔直公路延伸出去,直到被市区的灯火吞灭。

之后刷完碗筷的Clark走过来向他道歉,声明他大可不必忍受折磨去回忆什么,自己陪在他身边不是因为他是否是蝙蝠。

Bruce觉得好笑,同时有一点内疚,除了那时不时的该死的腰痛,他没有忍受任何事。受折磨的是蝙蝠,是蝙蝠摔断了脊椎又折了肋骨,是蝙蝠对着一个不愿提起的名字叹息,是蝙蝠仿佛永远活在冷漠的回忆之中,而不是Bruce。

Bruce只是无法走路,但如果你自从获得意识后便是如此,甚至不知道双脚踩在地面上的感觉,那也不算太过痛苦。

他什么也没丢。弄丢东西的是蝙蝠。

Bruce这样想着,把脸埋进了房檐的阴影下。




*Sex Pistols(性手枪)与Green Day(绿日)都是庞克乐队,前者宣扬无政府主义、与世界彻底决裂与自我毁灭,后者的多数作品有着强烈的反战情绪,多涉及宗教、社会与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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